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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许佑宁一时语塞，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“当然可以！”
“我会去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不过，要一个星期后。”
对康瑞城这种人而言，自身安全永远排在第一位，特别是在外面的时候，首要的规则就是，绝不打开车窗。
许佑宁的手不自觉地往沙发后面缩了缩，心脏好像突然被豁了个口，一阵阵发虚。
许佑宁有些愣怔，过了好一会才能重新发声：“所以呢？”
康瑞城一怒之下，将所有东西尽数销毁，之后才带着人离开。
如果康瑞城真的伤害唐玉兰，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。
穆司爵显然十分满意这个答案，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点。
她不想让穆司爵知道那个残酷的真相，不想让他承担和她一样的痛苦。
“就什么？”穆司爵半胁迫半诱导许佑宁说下去。
“会！”因为国语水平不足，沐沐又自动切换成英文模式，说，“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，我很开心很开心，所以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的。”
……
穆司爵记得，这是康瑞城儿子的小名。
沐沐拖来一张凳子，又在外面捡了半块砖头，直接砸向摄像头。